上。
吓了他一大跳!
“江野,干嘛呢?”
这段时间江野一直在忙他师弟的毕业作品,本来就是个闷葫芦,这几天就更闷了,跟不存在似的,没想到突然冒出来。
江野攥紧手机,闷声道:“我在给我师弟打电话。”
他最近几乎每天都会跟师弟通电话聊他的毕业作品,可就在昨天晚上,忽然打不通了。
再打给导师,导师的通话也不停占线。
打给几个同门,要么直接挂断,要么接起来就大骂南柯是个抄袭的疯子!
江野一下就慌了!
他师弟年少时家里遭逢巨变,后来被一对夫妻收养,养父母是享誉盛名的画家,可在两年前,养父母也遇到了车祸,双双去世。
师弟性格温和,可他总觉得,大多时候,温和得有点冷僻又怪异。
想到他遇到问题的时候还能去问师弟,可师弟遇到麻烦了永远都是一个人解决。
江野抬头:“导演,我能不能请个假?”
导演:……
导演抹了一把脸,怎么的,他这节目是命里犯太岁吗,要么不起来,一起来就跟要散伙似的。
可看着这个闷葫芦忽然这么着急的样子,导演心一软,压根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他一咬牙:“行!”
“你先收拾行李,我下午派车送你!”
另一边,涂窈边嘀咕边找。
清早的集市,一向人挤人,但高鼻梁戴眼镜穿白衬衫的人应该是很好找的。
她穿过拥挤的街道,绕过一个接一个的小摊,费力地人群中间穿梭。
殊不知有一双疲惫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了她。
人群后,南柯双眼熬得通红,布满了蜿蜒的血丝,脸色苍白得像一张单薄的纸。
他有些迷茫,又困惑地看着眼前的女孩,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。
一向都是如此,作恶的人自由又散漫,受害者反倒裹着一重又一重的枷锁,过着过不完的难关。
他闭上眼,耳边是导师严肃的驳斥:“南柯,抄袭不是借鉴,其中的度你并没有把握好。”
窗外是围观的同窗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