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怎么就是耍小聪明了?
“北,北将军,王爷府上,怎会有如此不知礼数的婆子在?您,不处罚吗?”
见那卢玉泉连话都说不利索了,北及掩下心中的嫌弃。一个连“婆子”都对付不了的“将军”,难怪王爷不敢再用了。
“禾娘子说的没什么问题。而且,禾娘子并不是什么婆子,她是王爷的医师。”
“医,医师?”卢玉泉简直不敢相信。
这世上还有女子为医师的?还是个婆子?
这女子,虽穿的老气,可五官细看下来,好像也还行,该不会是王爷纳的新宠吧?
可,王爷那样的天资,能看上这女子?
舒禾可没理他,径直走进了百里墨卿的书房。
北及见此,送那卢玉泉出门去了。
百里墨卿坐在书案前装模作样的看书,神色冰冷,仿佛没看见她进来一样。
她嘴角微勾,知道他还在为上午的事生气,便道,“大男人,气量如此小!”
百里墨卿手里的书被捏皱。他双鬓跳着青筋,仿佛在极力压制。
她装作没看见,强行将他手里的书抽出来,手指再次扣上他的手腕。
片刻后才放开。
“我觉得吧,你真不能怪我误会,毕竟,我是从没见过哪个男人这么大的宅子,连个丫鬟都没有的。再说你身边的南起,北及,长得都那么俊俏,又贴身保护的,这搁谁也得……”
“闭嘴!!”
男人想摔东西,可手里空无一物,他只好拍了一下轮椅,冷冷地怒斥。
舒禾抿着唇,眼里发散着笑意,“好好好,莫动气,我不说就是了。气出病来,还得我来医。”
他脸色潮红,忍不住想爆粗口,却又说不出口。实在是气恼不已,他不懂,为何自己堂堂东篱王,怎么总是被一女子如此压制?
他压下心里的异样情绪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,问道,“你刚刚对卢玉泉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舒禾假装不知。
男人冷哼一声,“卢玉泉蠢,可本王却不蠢。你刚刚那话,分明是知道了北铩城的内奸是谁。”
“王爷,您莫不是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