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生的婴儿,若是没有被虐待,怎么可能会天天哭?”
陈王氏满脸吓得脸色惨白,大脑也停止旋转,根本想不出任何话来圆谎。
“是,是……”
然而,舒禾并没有就此停止,而是冷漠地盯着她,继续发问。
“还有,那西郊的宅子明明是舒家外宅,为何宅院大门上,写的是‘陈宅’?”
舒禾蹲下,猛地朝她凑过去,“陈王氏,你还敢坚持你们陈家,没有虐待我和孩子吗?!”
突然袭来的脸,带着诡异的森冷之意,那老妇人也不知是心虚,还是被吓得,直接三魂七魄散了大半,跌坐在地上半天开不了口。
见状,舒禾冷笑,随即转身走向祝梓枫,像是质问,又像是陈述,“如此恶毒的奴仆,我身为主子,杀了又如何?至于其他人,不过是想对我动手,却被我反杀罢了。”
祝梓枫脸色发青,“你,你分明是狡言善辩!”
“善辩?”舒禾冷笑,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,“祝梓枫,我若是连辩都不辩,岂不是要被你冤死?”
百里墨言眼见祝梓枫被问得哑口无言,脸上又一次闪过失望。
这祝梓枫,真是越来越没用了。
此时绿翘瞪着双眼,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,质问道,“你身上这么高的武功,几个奴仆也能虐待你?舒禾,你骗谁呢?”
绿翘的话十分精准,可以说是“一阵见血”!
因为在场的人别的可能不知道,但舒禾的身手,他们都是见识过的。光凭单手就将祝梓枫掐着脖子拎起来,都能说明她不可能是个会被奴仆虐待的人物!
被虐待一说,好像确实不可信啊……
祝梓枫被提醒,脸上露出冷笑,“绿翘说得不错,你身手这么好,怎么可能会被虐待?你想为杀人找托词,也得找个可信的吧?”
舒禾感觉自己又要厌蠢症犯了,“祝小姐,你费这么大劲儿想要收拾我,难道就没查清楚点?”
“生孩子的时候,因为被陈家虐待,所以我大出血,差点丢了命!”
“后来的几年,我便得了失魂症,心智如同七八岁孩童,别说武功了,我连认知都不全!不然,你以为那陈家的渣滓们,为什么能活到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