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好应付的很。
早在彭铭川刚来这边不久的时候,就出面接待了一回,好说歹说地把人给劝了回去。
倒是没想到,这才个把月,竟然又来了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又来了?”彭铭川有些头痛地道。
“唉这个罗庆辉,前天又偷偷去了信访局,武局长把材料转过来了,让我们来处理。现在这在咱们这耗了两个小时了,怎么都不肯走。”吴新恼火地道。
听着这话,彭铭川皱了皱眉头,然后叹了口气,道:“行了,我等下就过来了。”
当下便放下手中的资料,又拿起水杯,往信访办去。
对付罗庆辉,没有别的招,只能是跟他慢慢扯谈,慢慢耗,耗到他自己不耐烦了,才行
所以,这水杯是一定要带上的,不喝完一杯水,这罗庆辉是肯定不会走。
刚走近信访办公室,彭铭川便听到了里边,那个稍稍有些沙哑但固执的熟悉声音。
对于这个声音,他记忆深刻,当初他可是听这个声音,听了整整两个小时。
“我跟你们讲,这个事情,不给我处理好,我就天天来。政府不能不把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当回事,要补偿的一定要补偿。”
“不要跟老子讲什么七七八八,当下老子打美国鬼子的时候,可从来不靠嘴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