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。
这样的群体事件,最难处理,而且一个处理不好,出了大事,那可就是要有人担责任的,一个个都表情严肃,隐隐有些担忧地看着眼前的年轻县长。
彭县长虽然好多事情都搞的尉贴稳当,但毕竟太年轻,这样的突发群体事件,没有足够经验的话,只怕不太好处理。
众人心头忐忑地跟着领导下了车,只听得那边一个苍老而愤怒的声音,正在人群中爆发:“陈建忠呢?给我把他喊回来,怎么个回事,他这个村支书吃屎的吗!”
“陈世国,你干什么?县里乡里好不容易筹集了资金,来给你们鸭头村做开发,你们就是这样回报乡里?回报县里的?”
“还有你,黄明成。这些年乡里给你家补贴的钱还少吗?你儿子考了大学,没钱上学,是谁给的钱?是乡里给的!你踏马的,良心被狗吃了!”
随着那苍老却有力的喝斥声,人群中一阵阵的骚动,几个被钱大奎点名的人,都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;但更多的人,还是一脸强硬,根本不愿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