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逐渐冰冷的身躯上,撕心裂肺地放声痛哭,那哭声凄惨悲切,仿若杜鹃啼血,声声泣泪,仿佛要将整个灵魂都哭出来一般,令人闻之心碎肠断,悲痛不已。
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流,肆意流淌,打湿了林如海的衣衫。过度的悲伤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将她无情地淹没,不一会儿,黛玉便因伤心过度,眼前一黑,身子软软地瘫倒下去,哭晕了过去。
贾瑀在一旁见此情景,心急如焚,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团团乱转,急忙大声喊道:“紫鹃、雪雁,快把你们小姐扶下去,找个安静舒适的地方好生照料!”
随后,贾瑀强忍着内心犹如刀割般的悲痛,有条不紊地指挥众人安排林如海的后事。他事无巨细,亲力亲为,每一个环节都考虑得周全妥当,没有半分遗漏疏忽。不日,便带着众人护送林如海的灵柩,一路艰辛坎坷,风餐露宿地返回林家姑苏老家安葬。此间过程中的种种艰辛与繁杂事宜,暂且按下不表。
却说那贾琏心怀不轨,一心只想着如何谋取林家的家产,在贾瑀忙碌于后事之时,心怀鬼胎地找到了他。
贾琏脸上堆满了为难之色,神色踌躇,嗫嚅着说道:“老祖宗来时特意给我交代过,让我全权处理林家的家产,随后把林妹妹带回贾府。可今日姑父的遗嘱却和老祖宗的吩咐截然相违,这局面实在是让我左右为难,不知该如何是好?”
贾琏深知贾瑀为人刚正不阿,铁面无私,自己在他面前耍横根本行不通,无奈之下,只好搬出贾母来试图给贾瑀施加压力。
贾瑀目光沉静如水,波澜不惊地看着贾琏,义正言辞、铿锵有力地说道:“琏二哥,常言道,死者为大。林姑父在临终之前已然做出了清晰明确、坚定不移的遗嘱,我们作为晚辈,自当怀着敬畏之心,恭顺地遵从。老祖宗的话固然重要,我们应当尊重和听从,但这归根结底是林家的家事。于情于理,我们都应当以林姑父的遗愿为主。至于老祖宗那边,待我们日后回京之后,由我亲自去向她老人家解释说明,我自会承担起所有的责任。”
贾琏听了贾瑀这番义正辞严、掷地有声的话,心中虽有万般不情愿,但也只能暗自盘算。他清楚地知道,在这里,自己确实拿贾瑀毫无办法,强争无益,只能暂且应下,再另寻他法。于是,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