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外,倭寇肆虐过后的惨状简直令人心碎欲绝。那城墙之上,气氛却是凝重得仿若铅块压顶,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甄应嘉捋了捋他那稀疏的胡须,眯着眼睛,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虚伪模样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这倭寇如此凶残成性,穷凶极恶,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,暂且等待他们自行散去方为上策。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怯懦与自私的光芒,仿佛百姓们的生死存亡与他毫无半分干系,那冷漠无情的模样令人心寒齿冷。
“是啊,贸然出兵,万一失利失败,我们可担当不起这个沉重的责任。”卫德耀赶忙随声附和着,脸上那层层堆叠的肥肉随着说话的动作不停地颤抖着,那副谄媚讨好的样子令人作呕欲吐。
郑景阴沉着他那张犹如锅底般的脸,冷冷地说道:“百姓们的死活与我们何干?保住自己的乌纱帽,确保自身的荣华富贵才是最为重要的。”他的话语犹如一把冰冷刺骨的利刃,狠狠地刺痛着众人的心。
高亚腾也在一旁点头哈腰,像个哈巴狗似的随声应和道:“郑大人所言极是,我们还是不要冒险行事,以免引火烧身。”他那卑微怯懦的姿态尽显其胆小怕事、畏首畏尾的本质。
贾瑀听到这些丧尽天良的话,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瞬间喷发,他双目圆睁,眼中布满了愤怒的血丝,额头上青筋暴起,宛若一条条狰狞的蚯蚓,怒不可遏地喝道:“你们这群无耻至极的败类!身为朝廷官员,食民之禄,却在百姓遭受如此劫难之时,表现得如此麻木不仁、冷酷无情!你们的良心莫非被恶狗啃食殆尽了吗?”
甄应嘉被贾瑀的怒斥吓得浑身一抖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之色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伪善的镇定模样,强装镇定地说道:“贾世侄,莫要冲动行事,此事还需谨慎对待,从长计议,切不可鲁莽冲动。”
贾瑀指着甄应嘉的鼻子,痛心疾首地痛斥道:“从长计议?百姓们正在倭寇的屠刀下苦苦挣扎,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无辜失去宝贵的生命,每一刻都有家庭支离破碎,惨不忍睹,你还在这里假惺惺地说什么从长计议!你这分明就是在推脱责任,就是在对百姓的生死视而不见,充耳不闻!”
卫德耀见状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贾大人如此英勇无畏,不如您自己单枪匹马去?别在这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