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和焦虑,嘴里嘟囔着:“爹啊,您这一走,留下这一摊子事儿,叫儿子如何是好?”
贾瑀走上前,轻声说道:“二兄,节哀。还望二兄振作起来,料理好大老爷的后事。”
贾琏抬眼看了看贾瑀,苦笑着说:“三弟,你说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?我这心里乱得很呐。”
贾瑀叹了口气,沉声道:“二兄,事已至此,悲伤亦是无用。咱们当务之急是把大老爷的后事办得风光体面,莫要让人看了笑话。”
此时,贾琮默默地站在角落里,低垂着头,身体微微颤抖,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。这个平日里不被重视的庶子,在这一刻显得更加渺小和孤单,声音细若蚊蝇:“父亲就这么走了”
迎春静静地坐在一旁,神情木然,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。她的眼神空洞,没有一丝波澜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:“唉”
贾瑀看着众人的模样,心中也是五味杂陈。
第二天,贾瑀来到皇宫请假,并提出守制。
永正皇帝坐在龙椅上,听到贾瑀的请求,脸上露出不舍之色。
“贾瑀啊,朕实在不舍你离开朝堂,但这守制乃是朝廷制度,朕也无法阻拦。”皇帝微微叹息,目光中带着几分无奈,手中的奏折也轻轻放下。
贾瑀恭敬地说道:“陛下,臣深知您对臣的器重,但父丧之事,臣不得不遵制守孝。还望陛下体谅。”
皇帝点了点头,缓缓说道:“也罢,你且去吧。如今凌国昌已离开,朕对朝廷的掌控也增强了些。你安心守制,待期满归来,朕还有重任交付于你。”
贾瑀叩头谢恩:“多谢陛下隆恩,臣定当铭记在心。臣不在朝中之时,也愿陛下龙体安康,江山社稷繁荣昌盛。”
从皇宫出来,贾瑀心中也是感慨万千。回到贾府,他看到邢夫人依旧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贾赦生前的种种不是:“这个没良心的,丢下我就这么走了,让我往后依靠谁去?”
贾琏则忙着与管家商议后事的各项事宜,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忙碌而尽责,但眼神中却时不时闪过一丝解脱的神情,还对管家抱怨:“这事儿可真麻烦,爹活着的时候不给我省心,走了还这么多事儿。”
贾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