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躲在角落里,不敢出声,只是暗自抹泪。
迎春还是那般木然,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,只是偶尔会喃喃自语:“走了也好,走了也好”
贾瑀看着这一切,心中明白,对于贾赦的死,每个人虽然不能明说,但心里多少都觉得轻松了些。贾赦生前的荒唐与蛮横,给这个家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和困扰。如今他走了,也算是一种解脱。
然而,作为家族的一员,贾瑀知道,在这个时候,更需要维护家族的体面和尊严,将后事料理妥当。他深吸一口气,打起精神,开始协助贾琏处理各项事务。
贾赦的葬礼在一片肃穆中筹备着。灵堂布置得庄重而压抑,白色的幔帐随风飘动,纸钱如雪般纷纷扬扬。贾府上下皆沉浸在一片悲伤的氛围之中,然而这悲伤之中,却又夹杂着各种复杂的情绪。
出殡的这一天,天空阴沉沉的,仿佛也在为贾赦的离世而哀悼。贾府门前,前来吊唁的人群络绎不绝,但仔细观察,便能发现其中的微妙之处。
由于贾瑀正处于丁忧期间,朝中一些人便开始动起了心思。那些平日里与贾瑀关系不睦,或是对贾府心怀嫉妒之人,纷纷借故不来参加葬礼。
礼部尚书蔡大人,向来与贾瑀在朝堂上意见不合,此刻便以身体不适为由,只派了个管家送来一份薄礼,便算应付了事。那管家呈上礼物时,脸上的神情也是敷衍至极,匆匆交代几句便转身离去,仿佛多待一刻都会沾染上晦气。
还有兵部侍郎王毅波,一直觊觎着贾瑀在朝中的位置,如今贾瑀丁忧,他觉得是自己的机会来了。于是,他不仅自己未到,甚至连一份吊唁的心意都未表示,摆明了是要与贾府划清界限。
而与贾府素有交情的一些官员,此刻也是左右为难。他们一方面担心在这个敏感时期与贾府走得太近会引起他人的猜忌,另一方面又念及往日的情分,不好公然冷落。
工部的李郎中便是如此,他在府中踌躇许久,最终还是决定亲自前来吊唁。但他来得极为低调,匆匆上了一炷香,与贾瑀简单寒暄几句,便匆匆离去,生怕被人瞧见,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贾瑀站在灵堂前,神色凝重地迎接前来吊唁的宾客。对于那些未到场的官员,他心中虽有不满,但也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