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部务必全力协助,不得有误。”皇帝的声音威严而不容置疑,犹如洪钟大吕,在朝堂上回荡。
众臣齐声应道:“遵旨!”
齐王萧纬心中不忿,暗自咬牙,脸色阴沉如墨,却不敢违抗圣意。
齐王萧纬一回府,便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,猛地冲进书房。书房内,雕花窗棂透进来的阳光被厚重的帷幕遮挡了大半,使得屋内显得有些昏暗阴沉。齐王狠狠地将桌上的茶杯摔到地上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茶杯瞬间化作无数碎片,四散飞溅。
“贾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竟敢在朝堂上抢了本王的风头!”齐王脸色铁青,双目圆睁,眼珠子仿佛要瞪出来一般,喘着粗气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好似风箱一般。他紧握着拳头,关节处因用力而泛白,青筋暴起。
齐王府的文人晏谌在一旁战战兢兢地附和道:“王爷息怒,息怒啊!那贾瑀不过是一时得逞,咱们有的是机会收拾他。哼,这小子年纪轻轻,却如此张狂,不就是靠着几分运气和巧舌如簧。王爷您文韬武略,雄才大略,哪是他能比的。只是此次让他占了先机罢了。依我看,他那海运之策,困难重重,未必能顺利施行。”
晏谌弓着身子,眯着眼睛,脸上满是阴鸷和谄媚交织的神情,心中的嫉妒之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。他自认为自己擅长诗词文章,才华横溢,却始终未得这般重视,对贾瑀的恨意愈发浓烈,简直如毒草在心底蔓延。
赵书衍也赶忙凑上前来,一脸谄媚地说道:“就是,王爷。想我等在文章诗词上的造诣,哪是他贾瑀能比的。可偏偏他能有如今的成绩,实在是令人气愤填膺。依我看,他那海运之策,不过是纸上谈兵,未必能成,说不定还会惹出一堆麻烦。咱们可得好好谋划谋划,不能让他轻易得逞。”
赵书衍咬着牙,脸色扭曲,眼中满是不甘和怨毒。他一向以自己的容貌和诗词为傲,如今贾瑀的出现让他觉得自己被比了下去,心中的妒火越烧越旺,犹如燎原之势,不可遏制。
齐王萧纬冷哼一声,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,说道:“本王平日里最是看重你们的才学,可这贾瑀却不知从哪冒出来,抢了本王的风头。你们倒是给本王想想办法,如何对付他。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,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