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女人身上？还是盯着别人的未婚妻……这恐怕有些不合适吧？”
提及倪盛夏，厉柏哲心底“咯噔”一响。
爷爷的告诫，倪盛夏的面容，他们的过去，全部翻涌上来。
厉柏哲微微眯起眸子，落在身侧的手骤然紧握。
“……不过是想确认罢了。”
到底是他顾北琛故弄玄虚，还是自己和季衍，真的有什么……但顾北琛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。
“比起这些抓不住的东西……不如和我谈谈一些实际的东西吧？”
说着，顾北琛指了指被他殴打肿胀位置。
到了现在，那地方还在不断胀大，看着有些骇人。
“我的脸可是很值钱的。”
他凑上去了些。
“不知道全球首富的厉家，打算给我多少钱封口？”
他全然不在乎这样是否会惹恼厉柏哲。
完全是一副学生时代的混混嘴脸。
像是多年前，那个刚刚进入学校的小混混，终于可以反抗一下遥不可及的世家公子。
果然，厉柏哲眉梢微微颤抖，带了些怒意。
“……顾北琛，你确实有点手腕，能把顾家玩弄于鼓掌。但有些事，我劝你还是收敛。”
听出弦外之音，顾北琛不仅不怕，反而故意将脸凑得更近些。
“怎么？还想再给我来一拳？”
他朝厉柏哲走去，全然不怕，甚至凑的更近，更加挑衅。
“没关系，你想打就打好了，只要你能消气，多少拳都可以，我给你这个机会，反正季衍看到了，也只会更心疼我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