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那姑娘完全纳入自己怀中。
夜风吹在周身,原该舒适凉爽,他却觉得那么的阴冷。
大靖贵客被安顿到了国宾馆舍之中。
陈玄瑾下令饮食行走好好招待。
既知魏行渊他们前来是为寻人的,必定不会对其余的感兴趣,陈玄瑾没有安排杂事,只设了一场宴会。
开宴之前,陈玄瑾亲自前去见了魏行渊一面,客套了一番,但也不询问他们寻人的细要问题。
他走后,卢长胜撇嘴冷哼,“年纪不大,做派倒很是老道……就是他给义父传的消息吧?
四哥,你说他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?
这个晋阳王不是前几年才到南陈京都来吗?当年的事情都那么久远了,他照理说不能知道的那么细节。”
魏行渊语气冰冷:“背后有人。”
“会是谁?是了,南陈那个皇后丢了,没准就是躲在哪儿,和这晋阳王狼狈为奸,搞出这些事端来,搅弄风云。”
卢长胜轻嗤一声,显然对这些行径十分不齿:“国都不国了,他们还如此内斗!
不过那个永安王……不是号称百年不遇的天纵英才么?回到南陈几个月做了些事,却也难改变颓势。
传言夸大其词了。”
“再好的医者,也治不好一个病入膏肓还不听话的病人。”
魏行渊漠然道:“他清修多年已经没有戾气,没了奋发抗争之心,更不会随意取人性命。
或者他知道,取人性命也改变不了许多事情。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
卢长胜虽然能听懂他这话中意思吧,但需要调动所有思绪去分析字眼,实在懒怠,连忙打断他:“现在他们设宴了。
咱们怎么把事情说开?你有想法了吗?”
“直接说。”
“直接——在宴会上,当面说?她脾气又臭又硬,当面说她要和咱们杠起来,抗拒不认那怎么办?”
卢长胜皱眉片刻,认真建议:“我看还是宴会之后单独说吧。”
魏行渊沉默了会儿,倒是没有反驳,默认了这个建议。
……
宴会设在两日后,南陈皇宫武承殿中。
南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