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衔月也想过要学,谁知道这竟是本残卷,学会了前头找不到后头,也是连不出个结果的。

    他抬手拍了拍额头,无奈轻声道:“算了,好歹是我的徒弟呢,便想办法帮她把这功法补全好了。”

    对此毫不知情的谢琉音在日出崖上挥了整整几个时辰的剑。等一万次总算挥齐的时候,谢琉音只觉得整条右手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
    她浑身被汗水浸湿,半点儿力气都没有,还是被阿六一路拖回屋里的。

    好在谢琉音房间内同样布置了恢复阵法,她在屋里睡了一觉,第二日又再次神清气爽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过谢琉音可不敢偷懒,刚一醒过来随口吃了点儿阿六端过来的早饭,她就拿起木剑匆匆跑去了日出崖。

    谢琉音这份儿劲头身为师父的衔月自然没有错过,他的神识散布整个曜日峰,小徒弟每日做了什么,他都是知晓的。

    眼见这小姑娘昨天险些累瘫了,今日还如此坚定地前来挥剑,衔月也不由地对这个硬塞过来的徒弟多了几分宽容和耐心。

    就这样,谢琉音还没正式开始修炼,就先在曜日峰上挥了三天剑。

    第四天的时候,衔月难得起了个大早,叫住了准备去练剑的谢琉音,说是要带她下山去参加拜师大典。

    闻言,谢琉音一拍脑袋。

    是了,之前阿六就提醒过她,三天之后就是新弟子拜师大典,到时候她和谢明珠都要出席的。

    只是她这几日把时间都耗费在练剑上了,竟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。

    谢琉音收起了木剑,正要跟衔月下山,结果刚走一步,就被师父嫌弃地叫住了:“你就穿这一身跟为师出去?”

    谢琉音低头看了看自己干净整齐的弟子服,没觉得哪里不对。

    衔月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冷声对阿六道:“带她去换衣裳,就换那套鲛绡金纹百蝶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