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软绵绵的,动弹不得。
想来是昨天折腾得太厉害,加上打了吊瓶,整个人都虚脱了。
中午点了份外卖,却一点胃口都没有,疲倦感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稍稍缓解。
医生建议我再多住一天院,但我等不及了。
除非让我找到戴宁,让我多住十天都没问题。
我执意办理了出院,身体虚弱得让我还有些恍惚。
走出医院,我落魄的站在广场上,日光像母亲的怀抱,将一颗颗脆弱孤独的心安稳地包裹。
远离了尘世的喧嚣,世俗的目光穿透不了这里的群山。
因为实在太过遥远,遥远成一种迷茫的陌生和敬畏。
我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那个客栈老板给我的收件地址。
是在珠峰路附近,随即打了辆车便赶去了这个地址。
没有目的地,我只能去收件地址中的那家菜鸟驿站询问。
可我知道这才两三天,东西肯定还没有寄到这边,毕竟那么远。
我买了一盒软中华给驿站的老板,让他帮我留意下,一个从叶榆寄来的包裹。
不大,应该也就是一个小盒子。
如果到这边了给我发个消息,顺便加了老板的微信。
这样总好过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寻找。
办完这件事,天色也渐暗了。
我就在这条街上随便逛着,期待着在下一个转角,或是某家店里就看见了戴宁。
我知道希望很渺茫,但就是带着这种期待,我在一家一家的店铺里寻找着她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