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因为灯光幽暗、共享隐秘而生出的暧昧的味道。
月光下的童欣,一张清澈的面孔上已经看不到那份浓重的哀痛,却依然留着一抹淡淡的忧伤。
她看着远处的布达拉宫,嘴角浮起一丝自嘲:“在他结婚那天,我就去纹了这满手臂的纹身,我发誓以后一定要活得自由点,再也不会为任何一个男人而失去自己。”
“你说得对,爱人先爱己。”
童欣叹了口气,继续说。
“可还是让我很痛苦、很愤怒,也很迷茫……我开始怀疑、开始追忆过往中的一切疑点和蛛丝马迹,不光怀疑最初的他、也怀疑自己,变得不再自信、将自己弄得疲惫不堪,疼痛不已。”
“若是近二十年来的温柔细腻我丝毫不感动、不留恋、不感伤。那是假的!”
“更让我伤心的是……这一切都是一个假象,都只是因为我某一些行为向他大学里的白月光……他追不到他的白月光,就跟我确定了恋爱,你说我可笑不?”
这是她今晚第三次问我可笑吗?
我觉得一点也不可笑,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,我又怎能五十步笑百步。
情绪一旦找到出口,就像开了闸的洪水,一发不可收拾。
童欣的泪水开始喷涌,像是使出了很大的力气,才继续说下去:“我用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,只验证了一个谎言,这是不是很荒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