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印证了一个笑话。她的白月光回来了,她就向她的白月光奔赴而去,在我们结婚纪念日的那天晚上,还在和她的白月光吃烛光晚餐。”
我的语气显得伤心而又无助,偶然一抬头,发现童欣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。
“你……说的这些,没有编瞎话的嫌疑吗?”
“你觉得我像是再跟你编瞎话吗?”
我尴尬地一笑,继续说道:“其实你刚才说你被当成替身,问我可不可笑,我根本笑不出来,因为我也是一样。”
童欣半张着嘴,似乎想说点什么,目光中交织着明明灭灭的光芒,最后却什么都没说。
一时间,我们都沉默了。
四周很安静,只有风一下又一下吹着旁边经幡,发出的沙沙的声音。
童欣终究没有再多说,她放下酒杯突然站了起来:“兄弟,我觉得我们应该抱一个。”
说着,她便张开双臂,向我拥抱了过来。
那一瞬间,我有点想哭。
拥抱过后,她又坐回我对面的椅子上。
突然又向我问道:“那你这次来拉市说来找你女朋友,这又是什么意思呢?”
于是,我又简单的把我和戴宁的事情告诉了她。
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秘密,有一个情绪的出口也总比一个人闷在心里好。
她听完后,什么也没说,拿起酒杯,就说:“哥们儿,什么也别说了,我都替你憋得慌,喝酒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