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命稻草一般,立刻接通了电话。
却根本听不见电话那头的童欣说话,我“喂”了好几声,也还是听不见她说话。
估计是信号太差了,估计她也听不见我说话。
电话就这样被挂断了,再一次信号显示处,再次出现“无服务”三个字。
我当时几乎绝望!
可跟自己生闷气也不是办法,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,只能自己救自己。
我开始沿着刚才上山那条路往山下走,同时一边注意手机的信号。
天色越来越暗了,雪也越下越大,我裹紧羽绒服,连同帽子也裹得紧紧的。
用被冻得有些麻木的手,按了数次打火机,终于蹿出一缕散发着温柔的火苗。
转眼,又被一阵无端吹来的风给扑灭。
我缩着身体,裹紧羽绒服,却仍被那一阵阵干冷的风切割着,冻的不停发抖。
努力了数次,终于又嗅到了那足以安慰我的烟草味。
我麻木的看着消散在眼前的烟雾,感受着时间在流逝,我将双手交叉着放在身体前,不停地靠小碎步来驱赶寒冷。
但这满是积雪的路面实在是太湿滑了,一旦跑起来,高反弄得我一阵头昏脑涨不说,还被脚下的积雪摔了一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