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差事丢了,众人各有琐事的忙碌着,唯独我岿然不动的坐在椅子上。
看着晃荡的人群,直到烟瘾犯了,才回过神想抽支烟。
想点上烟时,摸遍了口袋却没找到打火机。
烟瘾难耐中,我便向身边椅哥们儿问道:“兄弟,带火机了吗?点根烟。”
那小兄弟忙不迭掏出火机,童欣却主动用夹子取了块炭火,凑到我面前,让我就着炭火点烟。
我惊恐的往后一缩,生怕炭火烫到,不悦道:“我就那么像不讲究的人吗?”
童欣一副你大可不点的姿态。
是,我的确不讲究,凑上去点着了烟,吧嗒吧嗒吸着。
这群登山驴友都挺年轻的,他们天南地北的聊着,对我们也没有什么陌生感,还拉着我们一起聊天。
我左边坐的是一个东北的,右边坐的是一个湘江的,见我闷闷不乐,主动过来找我喝酒聊天。
我不好驳面子,和他俩闹着玩。
三个人玩成语接龙,谁输了谁喝酒。
两个人同时点头道:“好呀,好呀!”
我:“我先起头,心心相印。”
东北的想了想:“印贼作父。”
湘江的抢答:“父相伤害。”
我:“害怕极了。”
不料,这两个人轮流嘲笑我道:“你虚了你虚了,这么简单你都不会接,赶紧哈酒……”
“嗨,我认虚……”
我觉得输赢无所谓了,只管拼命的喝酒,至少喝醉了,就不用想自己和戴宁的那点事了。
有个登山的小伙儿,竟然带了吉他。
童欣不知何时已经抱上了那把吉他,就坐在篝火旁边,正轻轻拨动着琴弦。
炭火的燃烧声,聊天声,吉他声,完美的融入了这片高原上。
我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,我在这样一个地方,认识这样一群来自天南地北的人。
和他们相处真的蛮愉快的,就是能让心境豁然开朗的愉快。
伴随着童欣的歌手,借着微醺,我抬着头仰望着夜空。
高原上的夜空,少了城市的光污染,肉眼可见的银河系,壮观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