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一定不会让尊上失望。”暝枭信誓旦旦的回答。
神王以上,那就是至少神君境的修为!而年龄千岁之下,还是女子,整个北神域,都没有几人。
而这样的女子,哪一个不是名声耀世,哪一个不是他一族之长连仰望都没有资格的天之神女。
他不知道云澈为何提出这样的命令,更不敢问。
但,云澈将这样的“重任”单独交给他,总算是一种“认可”。
暝枭带着满身血迹和冷汗离开,云澈交代的事,他一个字都不敢忘。
九大宗,他们傲然而来,却要丧尽尊严,才能苟得性命离开,今后,更不知何时才能摆脱这个忽然而降的魔鬼,在那之前,他们唯有认命和臣服。
他们心中除了恐惧,还有无尽的悲凉。
但,也只是现在。
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,将来……甚至是不那么远的将来。最先匍匐在云澈的脚下,竟成为他们毕生最大的荣耀,恨不能流载万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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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昙峰一战,如在东界域降下一个持续轰震的黑暗闷雷。
数日过去,寒昙峰被一阵暴雨淋过,但依旧未能将血色和血气冲刷,再无人敢靠近寒昙峰,每次远观,都会不寒而栗。
东寒国也彻底的变了。
原本只是东界域一个普通的国域,但这段时间,东域诸国、各大势力争相携重礼而至,原本稍有嫌隙的更是日夜兼程,屁滚尿流而来……就连那些东寒国以往绝对招惹不起的大势力都是匆匆赶至,见到东寒国主第一时间行以重礼。
这些时日,东寒国主每日都像是处在梦境之中。
一切,都只因云澈留在了东寒国。
不断有人极其隐晦、小心的从东寒国主那里探听云澈的来历以及他和东寒国的关系,东寒国主都只能苦笑摇头……他压根不知道云澈的来历,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留在东寒国。
巨大的威慑之下,不到三十六个时辰,八大宗都不惜掏空家底,由各宗宫主亲自携三千斤魔晶奉于云澈。
而陨阳剑域,他们无比匆忙的指定新剑主,然后第一时间极速奔波,将整整五千斤魔晶奉于云澈……但却并没有见到云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