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就能破财免灾,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啊。”
王振默然半晌,目中精光闪动,冷笑一声。
“好,那你就再回去一趟,答应也先吧。”
等杨洪离去之后,其他几名在场的司礼监大太监面面相觑。
有人忍不住道:
“翁父真要再签澶渊之盟?这可使不得,是千古骂名啊。”
“对呀,咱们大明不是讲的不和亲不割地不赔款么?陛下是出了名的年轻气盛,让陛下知道的话,恐怕……”
别看这些家伙都是太监,有赖于前任皇帝朱瞻基设立的太监学堂,这些大太监们一个个饱读诗书,论知识水平那是一点都不低的,什么历史典故更是耳熟能详。
王振重重地哼了一声,道:
“尔等都明白的道理,咱家难道不懂?”
“那也先既然这么贪,咱家也没必要和他继续谈下去。”
“他不是要咱家把宣府和大同的兵马调出来吗?正好,咱家就让这两支兵马去包抄也先的后路。”
“届时大明在居庸关来一个前后夹击,咱家就要让也先知道,什么叫做兵法!”
几名大太监这才恍然大悟,纷纷称赞。
“翁父英明!”
一片马屁声中,王振不由得意,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下巴。
但王振自幼净身入宫,故而生不出胡须,一摸下巴光溜溜的,不免又让他有些遗憾。
便在此时,外面传来了高声禀报。
“陛下驾到!”
王振身体一震,赶忙出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