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
“我乃山阳郡高平县人张俭,如今身为钦犯,正被阉党党羽追捕。”
“阁下可否给些食物清水,我这便离去,绝对不给贵家添任何麻烦。”
片刻后,又是吱呀一声,正门大开,一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,带着数十名家人、仆役,含笑朝着张俭行礼。
“早听说张公至此,在下陈定,已然等候多时了。”
“府中宴席都备好了,张公请进吧。”
张俭愣了一下,赶忙摆手道:
“不不不,张某已经连累了太多人,还请贵家给一口吃的,我这就离开。”
陈定脸色一变,大怒道:
“张公这是何意,莫非是嫌弃我陈家太小,容不得你这尊大儒?”
“今日若是张公不入我家之门,陈某只好一路给张公鞍前马后,护送出塞了。”
张俭转身就要离开,却被陈定带着家人冲上来,强行拉了进去。
又过半个时辰,陈定急匆匆地带着张俭来到镇外。
“张公,情况紧急,只能礼送至此。”
“望张公早日从塞外归来。”
张俭忍不住道:
“陈兄,你回去之后,切莫和别人说过我来过你家,切记!”
陈定含笑点头,目送张俭离去。
转身回到家中,陈定发现在自家大堂里,一名宦官似笑非笑,坐在主位上。
“张俭刚刚来过?你收留了他?”
陈定心中没有任何惊慌,似乎对此早有预见,淡淡道:
“是又如何?”
宦官大怒,直接拍了桌子。
“你可知因张俭之事,朝廷已经灭了八家胆敢收留这钦犯之人?”
陈定微微一笑,突然朝着宦官脸上吐了一口唾沫。
宦官猝不及防被吐了个正着,回过神来之后大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