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朕去吧,今天保管你看不到不穿衣服的姨姨。”
赵忠和张让站在身后,面带微笑地看着刘宏带着刘协远去,不忘交头接耳。
“老张啊,总感觉若是太子上位,对咱们可能是个威胁。”
“那可不?老赵啊,你也见过何进那个样子了吧?将来若是太子登基,何皇后肯定是要重用何进的,难保何进不会成为下一个窦武。”
“那咱们怎么办?”
“也不用着急,陛下才三十岁呢,怎么也该有二十年的寿命。二十年后咱们早死了,就让以后的中常侍们去烦恼吧。”
“呃,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大汉的皇帝们寿命都很短?我觉得不好说啊。”
“呃……好像也对。那咱们这段时间就和陛下吹吹风,尽量让陛下有易储之念吧。刘协殿下的母亲是董贵人,董氏那边可没有何进这种外戚。”
两人一边嘀咕,一边跟随着刘宏去了。
画面一转,已经是新任益州牧刘焉的府邸。
此刻府邸之外,马车众多,宾客盈门。
无数拜帖投递进来。
门房挺直了腰杆,对着面前一众点头哈腰的大户人家管事喝道:
“尔等老实等着消息,若是我家老爷有了计较,自然会通知尔等就是!”
管事们见状,也是气得不行。
“这刘焉大人,如今当了益州牧,架子这么大?”
“嘿,你们懂什么?人家都说,州牧就是土皇帝!”
“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,害。”
袁府之中,袁隗坐在主位,面前是袁术和袁绍。
袁逢已经于半年前死去,如今袁隗便是袁氏家主,说一不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