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幕中,视频继续播放着。

    赵鼎单独前来觐见赵构。

    “陛下为何会在金使面前露出悲伤表情呢?这会让我们的和谈变得很被动啊,陛下。”

    听着赵鼎的质问,赵构心中也是冷笑不止。

    朕若不把皇兄看得那么重要,金人说不定就真要把皇兄放出来了。

    只要朕重视,皇兄这辈子会被留在金国内部作为筹码。

    这才是对朕最好的结果!

    至于为了稳固皇位而多送出的那点利益,对赵构来说算得了什么?

    赵构咳嗽一声,道:

    “卿家啊,朕也是想起在北方的亲人,情不自禁啊。”

    赵鼎:“……”

    赵构都这么说了,赵鼎还能说啥?

    政治家的确是可以翻脸无情,残忍冷酷不假。

    但那都是一种潜规则,属于能做不能说的。

    赵鼎都当了两次宰相了,自然不会傻到把这种话一再重复。

    等赵鼎离开后,赵构又是一声冷哼,心中暗想:

    “这个赵鼎,口口声声要当什么寇准第二,却半点也不懂得顾及朕的立场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时候该把他换掉了。”

    外面又有禀报,秦桧前来觐见。

    秦桧毕恭毕敬地对着赵构道:

    “陛下,臣听说一件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韩世忠那边的监军偶然得知,韩世忠的某些部下似乎打算在金使北归的半路对其进行截杀,以达到破坏和议的效果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赵构闻言,不由大吃一惊,怒道:“他们怎么敢的?”

    议和可是赵构的命根子。

    事实上,策划半路截杀金使的并非是韩世忠的部下,而是坚决抗金的韩世忠本人!

    秦桧知道没凭没据就质疑边军大将韩世忠的行为是很难得逞的,也就没有把矛头直接指向韩世忠。

    秦桧趁机添油加醋道:

    “这些人就是被军头们惯坏了,压根就不把陛下和朝廷放在眼里,一个个都无法无天!”

    “陛下,削弱军头势在必行啊。”

    赵构阴沉着脸,缓缓点头。

    “卿家所言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