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笑道:
“这草原上的河流不都差不多吗?”
“是吗?”李广表情僵硬地指着大约两里地之外的一处河曲。
“还记得这里吗?之前咱们和大将军的主力部队分开后就曾经在这里扎营过一个晚上,你还说河流三面弯曲适合防御敌军来袭。”
赵食其的笑容渐渐消失了。
“这,难道我们……”
李广心情极为复杂地开口道:
“恐怕我们并没有抵达漠北,而是回到了漠南草原。”
赵食其:“……”
合着,这一个月的行军下来,李广、赵食其两人又回到了漠南草原?
沙尘暴白吹了?
一个月的路白走了?
赵食其差点当场晕倒过去,颤声道: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
李广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:
“现在只能先在此地扎营休整一天,然后继续往北出发,去漠北。”
“希望大将军他们还没有找到匈奴人的主力吧。”
看到这里,西汉世界中,一片寂静。
坐在皇位上的汉武帝刘彻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。
“这个李广,还真是……”
当年的情况,汉武帝其实在战后就已经了解清楚了。
但亲眼看到李广和赵食其迷路,还是让人挺无语的。
赵食其就在这座大殿中,赶忙出列跪下。
“臣无能,还请陛下降罪!”
太子刘据赶忙开口道:
“父皇,当年赵将军就已经承担过责任了,儿臣觉得不宜二次降罪。”
汉武帝微微点头,道:
“是这个道理。赵食其,你平身吧。”
赵食其诚惶诚恐地谢恩,然后起身落座。
汉武帝又将目光投向张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