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摇头道:

    “情况不明,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匈奴右贤王究竟是乌师庐单于的坚定支持者,还是和当年还是左谷蠡王时的伊稚斜一样暗藏异心?

    明显有了反意的左大都尉究竟是个被侵犯到利益就跳脚造反,实际上没办法成事的废物,还是一个隐忍多时趁着乌维单于去世后悍然发动的枭雄?

    刘彻派去的使者有没有能力在右贤王效忠于乌师庐单于的情况下,说服右贤王改变立场,至少保持中立?

    刘彻派出的将领,能否在左大都尉是个废物的情况下,依旧能利用自身能力让匈奴内部生乱,甚至干掉刚刚登基的乌师庐单于?

    汉军能不能像当年卫青霍去病时期一样,直接蛮力就能镇压匈奴方面的一切不服?

    这件事情牵扯实在是太广,能影响到最终结果的人又太多。

    秦始皇作为一个旁观金幕的观众,没有办法去掌握到这些对结果而言至关重要的情况,自然也就没有办法给出一个肯定的结论。

    顿了顿,秦始皇缓缓道:

    “不过朕倒是可以给出几个执行任务的人选。”

    扶苏自然是立刻请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