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中杀出来的,他们或多或少地参与到了汉朝新制度的设计,对这方面还是相当敏感的。
刘恒勉强露出一丝笑容,想着霍光是刘彻挑选的辅政大臣,便开脱了一下:
“霍光是一个很守规矩的人,他应该还是能谨守臣节的吧……大概。”
刘邦哼了一声,道:
“这可不好说,环境可是会改变一个人的。”
“之前霍光再怎么样都有人能牵制他,如今大汉朝堂上他一个人说了算,曾经的规矩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朕是不看好他今后还能规规矩矩的,这是人性!”
金幕中,视频继续播放着。
另外一名少年出现在画面中。
正是刘据唯一在世的后裔,汉武帝刘彻曾长孙刘病已。
刘病已穿着一身儒衫,这衣衫明显并非定制,穿在少年身上略显宽大。
他扎着一个童子髻,脸上稚气未脱,但已经隐约有了一两分成熟感。
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遭难的孩子早成熟。
刘病已恭敬地开口道:
“先生,这是学生昨日的功课。”
学堂中,一名表情严肃而古板的教书先生仔细地看完了呈递上来的竹简,片刻后露出了赞许的表情。
“皇孙在学问之道上,当真是每日都有精进啊。”
刘病已谦逊一笑,道:
“都是先生教导得好。”
教书先生微笑对着刘病已点头,随后转头看向学堂之中的其他学子,喝斥道:
“尔等若是有皇孙在做学问上的一半认真,又何愁将来不能出人头地?”
“给老夫好好学,明日若是还有人完成不了功课,那就休要怪老夫给你们上手段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