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幕中,视频继续播放着。

    刘病已抱着襁褓中的男婴,不断逗弄着。

    “奭儿,给爹笑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真笑了,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男婴刘奭被父亲挠着脚丫子的举动弄得极为敏感,咯咯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许平君在一旁,微笑着看着丈夫和长子的互动。

    一家三口的画面,极为温馨。

    突然,一阵鸣锣声传来,把襁褓中的婴儿刘奭给吓得一个激灵,哇哇大哭起来。

    “大白天的敲锣打鼓搞什么东西!?”

    刘病已心中大为不满,将刘奭的襁褓递到许平君怀中,怒气冲冲地出门查看。

    一出门,就碰到了满脸悲痛、严肃的张贺。

    刘病已怒气瞬间消散,疑惑地凑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张伯,出事了?”

    张贺看了一眼刘病已,缓缓道:

    “陛下龙驭宾天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?”刘病已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陛下年纪轻轻,怎么就……”

    虽然刘弗陵按辈分来算属于刘病已的叔爷爷,但实际上刘弗陵也就比刘病已大了三岁多。

    好好的一个二十出头的皇帝,怎么就死了?

    难道是……

    刘病已心中开始幻想出一幕幕宫廷争斗的血腥画面。

    阴谋诡计,刀光剑影,血肉横飞,猖狂大笑……

    等会,那关我什么事?

    刘病已挣脱了幻想,刚好看到张贺正在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眼神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刘病已摸了摸自己的脸:

    “张伯,怎么了,我脸上有东西?”

    张贺愣了一下,嘴角微微扯起又立刻放下,重新露出悲痛的表情,低声道:

    “这段时间记得给陛下服丧,老夫还要去通知掖庭中的大小官吏,就先不和你说了。”

    刘病已目送张贺远去,转身走进了屋子里。

    掖庭距离刘弗陵所在的建章宫,其实并不远。

    但对刘病已来说,居住在那里的人,和自己早就已经是一个天一个地了。

    还是陪老婆儿子过日子要紧!

    刘病已回到家中,将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