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的手机，“老哥，说后面两个条件吧，我是真的很向往南天门，追随在您的麾下，我这心，苍天可鉴啊。”
又眼神示意红姐开车。
红姐先是用车上备用机发去一条消息叫人过来处理现场，随后一脚油门下去，远离现场。
离开时，她往后看去了一眼。
后方处，一道身影艰难站着，在他上半身有一道狰狞伤口。
险些将他斩成两半。
他艰难用刀撑住身子勉强站立。
可伴随宾利轰鸣声响彻远去，他一口血水喷出，下一秒，人彻底失去意识倒栽下去，生机全无。
红姐眼神微微动了下，又深深看了眼满面笑容，似乎干了一件很微不足道小事的方正。
她发觉。
自己似乎，从未真正看懂过方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