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小打小闹的！
没实力，没背景，没人脉，根本不可能开的下去。
右边男人叫云霄。
同样很不简单，名下开了好几家艺术培育中心。
曾还担任过禹城一所本科大学的副校长。
方正瞳孔微缩，眼下这人最多四十一二，也就是说三十多岁就混到了副校长位置？
离谱，真离谱！
最后红姐又补充一句，这些年对他帮助很大，为她提供了许多优秀的员工。
方正又后知后觉，恍然大悟。
这边艺术培育中心，培育才艺美女。
毕业后将有想法的送去红姐名下几家会所面试。
很大程度上提供了优质渠道。
而能上艺术培育学校的女子，不敢说多有钱，但绝对漂亮，身材好，气质出众。
属于是双向奔赴。
质量也有保障，这不比对外招收方便省力太多？
而如此一来，跑去他们学校的女子也是趋之若附，这里既教东西，毕业后还管分配。
还有概率分配到燕归来这种能接触到禹城最顶流社会地方，得到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即便没去燕归来，分配去其他会所，同样也不会差。
那怕是落玉堂也是很多人趋之若鹜之地，随便干两年就能财富自由，甚至也有可能被人包养带走。
有才有艺，还漂亮身材好。
在高端场合杀伤力很强的，只是长得漂亮的话，在这里可并不算什么优势，反而还很廉价。
一个漂亮女人，但纹身抽烟，满嘴老娘的。
另一个颜值可能差点，却知性温雅，谈吐过人，任何话题都能接住，用崇拜的眼神看你。
怎样选？
不言而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