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剑宗宗主那边,一骑绝尘,到达渡劫才对。

    秦饭饭:“……”

    我再接再厉:“师父,同样是宗主,您为何比不过问剑宗的?”

    秦饭饭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不死心,“那你怎么不比叶清寒?”

    “他远不如我。”我将问心镜放置到青玉案上,回答的理直气壮,我在问心镜中,只看到了自己。

    从试炼中出来我就比叶清寒看得要明白。

    我接着说:“据说那位宗主,十五岁便是金丹,不知师尊,您十五岁时是何境界?”

    秦饭饭:“……”

    师尊拿我比别人,我便拿他比问剑宗的那位早就飞升的宗主。

    这师徒俩一顿魔法对轰,把谢初雪给整的有点恍惚。

    周行云到底是从人间学了些什么好东西?

    最终实在是辨不过我,师父没有强求,赶苍蝇似的让我滚,连说三声:“去去去。”

    我是一个遇事只想躺平,同人斗法,若是有代价,我便也是下意识闪躲或逃脱。

    幼时论剑,叶清寒谴责我只知道闪躲。

    他说剑修持剑,不该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吗?

    可我逢事并不是只会逃。

    至少,

    每次拔剑挡在他们身前时,

    我真的没想逃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又是一年,月影娑婆,屹立了千年的树在夜色下横斜一地树影,叶翘顺势一倒,躺在地上,盯着漫天星子发呆。

    谢初雪见她看的出神,好奇:“你竟也会观星?小翘?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要学推演?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既不想观星,也不学推演和命理。”叶翘摇晃了下手指,回答的理直气壮:“就是纯看。”

    谢初雪凝噎片刻。

    衣袖一挥,亿万星子投入眼眸,让我们近距离看漫天星宿之间的轨迹。

    所谓观星便是根据星宿之间的变化勘测未来。

    我们显然都不是学卜卦的料,看着小师叔指尖划过的星宿,只觉得这个好看,那个也好看。

    我却在出神地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