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他们都不会想到,竟然能在这里看见殷念?
“你不是已经,被那些人抓走……”
话未说完,就瞧见殷念身边站着的,竟是当时抓她走的那些人。
“我没被他们杀了,看来你们很失望。”殷念笑了笑。
“你不能动我们,我们是她的父母。”温香一只手死死抓着林武的胳膊,仰起头强自镇定道,“你既不是我儿明媒正娶的夫人,就别摆夫人的谱。”
“是,我摆不了夫人的谱。”
“可谁说我要以‘夫人’的名义来与你们玩儿了?我殷念,作为我自己,对几位兴趣大不成吗?”
“来,我们玩一个游戏。”
殷念慢慢的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剔骨刀。
刀身弯曲,尖端做成小钩形,侧端一压便能将骨连着筋一块儿拉剐出来。
“来,你先来。”殷念一手拉过其中一个已经面色惶惶的人,“我们睡睡的好友?什么时候认得他的?玩了几年啊?他待你好嘛?”
连珠炮弹一样的提问。
此人面色涨红,半晌答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因为殷念的剔骨刀就抵着他的肩膀。
“不说?”殷念轻笑一声,抬起刀就要扎进去。
“是朋友,我们三岁认得!”他立刻大喊出声,“一直到长大,我们诈死为止,都在一起修炼,一处用饭,一起,一起生活。”
数个‘一起’,扎透了殷念的心。
“你拿他当朋友吗?”殷念突然轻声说,“这样吧,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对天道起誓,你从一开始便将元辛碎视为真心朋友,若你的真心乃是虚伪的谎言,你身上长出的每一朵花,对你的偏爱庇护便会全部失效,此花在别人身上是何效果,在你身上就是什么效果。”
“让我来看看你对你的朋友,是否真的像你们口中所说,是没有办法的办法,是为了大局考虑。”
“这几位都是吧?”
殷念一手指到身边剩下的人,“一同起誓吧。”
余仁眯起眼睛,这又是玩儿的哪一出?
他原以为殷念会直接上剥皮抽筋呢。
毕竟她看起来不像是那般好耐心的人。
“我们凭什么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