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倒是满当,你家种不好啊,啧啧啧,不要自卑,这世上至少还有你爹和你一样。”辣辣抬手比划了一下,“真是小巧玲珑,肉里藏针,遗传的那叫一个好哇!”
蜗蜗抽空一回头,顿时也忍不住喷笑出声,“我去,不知道的还以为站了个女人呢。”
“妄少爷,你‘藏浊’也藏的太好了吧,我找了半天愣是什么都没找到啊。”
妄金脑子‘嗡’的一下麻了,他脸上还挂着数不清的血珠子,身体的疼痛仿佛从这一刻,自他身上剥离了一样。
这些女人!
这些女人简直不知羞耻!哪儿有女人竟然敢直视男人威猛的身躯,他想到了家里的那些女人,每个女人在他面前,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襟领口,只要被男人看见一丝一毫乍泄的春光,等待着女人的就是名节的审判,道德的谴责,必死的胡同。
他整个人都在发抖,太荒谬了,从来只有男人看女人的天经地义,女人怎么能这样放肆!竟是一点都不自爱了吗?在这样毫不掩饰的嘲笑声,以及这几个女人鄙夷的眼神中,他再不能像以前一样,昂首挺胸,而是颤颤巍巍的伸出手,夹着腿挡着。
殷念扭动了手腕,脑海中掠过那书房一幅幅的‘大作’,则是大笑一声:“来,拿笔来,我来亲自给我们妄少爷画一副,举!世!名!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