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娘娘可不喜欢别的女人近身,你忘记了?”
千色堂主脸色沉了沉,“自然记得,需要你多什么嘴?”
“行了,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说这些东西!”有人横扫了一眼,将那些杂乱的声音都压了下去,“现在我们的肉畜不仅没有了,妄家和巨骨堂算是被殷念玩儿废了。”
“可母树又莫名其妙实力大涨,那群虫子方才来信儿了。”
“说母树大涨的实力和殷念有脱不开的关系,绝对不能让殷念继续留在母树身边,继续让她暴涨实力。”
“顶皇说让我们出兵,逼出殷念呢。”
千色堂主脸色一变:“什么时候?”
那人脸色难看,“就现在。”
石门被推开的摩擦声打断他们的谈话。
面色苍白和更苍白低着头不吱声的白娘娘和白芽从石门中走出来。
千色堂主立刻就从原地站了起来,激动道:“您,您还好吗?”
白娘娘却偏头看了周围的护卫,“送小姐回去。”
白芽脸色更白了点,不舍的看了白娘娘一眼,却还是在护卫的簇拥中被半强迫的带走了。
离开时,白芽扭头最后看了一眼白娘娘。
他罕见的没有穿他喜欢的裙子。
而是换成了一袭男人穿的长袍,墨发用簪子紧紧扣住,雌雄莫辨的脸孔看起来倒是更深邃了一些。
她知道,他每次去见那个女人的时候,就会穿上最漂亮的裙子,在镜子前仔细的描眉,点唇。
只是以前都是悄悄的去,在远远的看着。
这一次,他们碰面了吧?
然后满身伤痕的回来了。
他不止一次凝视着一个方向,摸着自己脑袋说:“你娘亲,最喜欢我穿白色的衣裙了。”
“别人都说我的是不男不女的怪物,是白长了根棍子的畸种,只有她不会。”
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,白芽总能在他轻快的语气里听出很浓的哀伤。
白芽摸了摸自己的脸。
她长得不像爹爹的。
更像……那个女人吧?
她低头看着自己脚尖迫不及待的冒出的那颗嫩芽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