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“是不是因为你这个天生残体,虽然能靠着这些小东西暂时性在外面活动,可你的根须,还是得落在你父亲为你准备的那最适合你的土壤上,让自己喘气,恢复,舒展你那残缺不堪的身体,是不是?”
“就好像鱼能在鱼缸里暂时活着,却不能一直靠着鱼缸。”
歪出去的枝条被重重猛地拉住。
它的足肢切割在枝条上,撞出一串的火花。
再眨眼,人已经来到了芽芽面前。
“你知道吗?了不起的母树后继者。”重重碧绿色的眼瞳外的红线扩张了一圈,“你的拳头越来越无力了。”
足肢穿透了芽芽的身体。
她的肩膀被切割开。
芽芽两只手用力捂住了足肢。
咬紧牙用力一扯。
小小的黑白圆盘出现。
【时间法则】【生死法则】降下。
打落在重重身上。
芽芽的盒子上出现了细碎的裂纹。
白娘娘猛地从圆盘之上站了起来。
“林枭!”他神情扭曲,“你想干什么?”
林枭伸出一只手在虚空压了压,“淡定,帮你教训一下不成器的女儿而已,你不该感谢我吗?”
“你容忍你女儿在我面前作死蹦跶的时候,就该想到有这一天啊。”他很平静。
甚至一只手还稳稳的牵着南卉。
似乎对自己一直在流血的胸口毫不在意。
林枭的一只腿曲了起来,明明是平视,可却总让人感觉他仿佛站在很高的地方。
“白寻,我从以前就跟你说过这句话吧。”
“人,总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。”
黑白轮盘碎了。
芽芽呕出一大摊鲜血。
头顶的叶片闭合在了一起。
无力的想要张开,却怎么都张不开。
她脚下的根须很痛,怎么都钻不进地底,她恍然想起,自己好像是很久都没有回家了。
芽芽眼前炸开大片大片的白光。
自从抢了那么没用的子树的领地,她就更加不爱回家了。
曾经的她以为,她父亲在的地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