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它不高兴了。
殷念就高兴了。
呆在这里实在是无聊，找点乐子也好。
等那水滋啦滋啦的冒的差不多了。
殷念才突然又带上了个良好的口吻：“行啦，反正我的意思你明白。”
“你的意思我也明白。”
“比起我来，母树绝对是一个更合格的神，你也瞧不上我。”
那水彻底不冒了。
“所以你要送我出去啊。”
“是不是？我待在这里除了气你也没有别的用处。”
“我出去，母树关不住我就会彻底放弃啦。”
可这话说完，脚下的地面却没有任何反应。
殷念这下是没辙了。
这家伙怎么和母树一样油盐不进的？
她咚咚的敲了敲这笼子。
用龙刀比了比。
拼尽全力大概是能出去，但还没到那份上。
她的灵力也是很珍贵的。
索性在这里修炼就完事儿了。
“生死法则。”殷念长长吐出一口浊气。
她之前修炼任何法则都是非常顺利的。
唯独生死法则。
她总是没有头绪。
“明明我已经数次死里逃生，没人比我更懂濒临死亡的滋味。”
她曾在那条危险的警戒线上来回蹦跶。
可她偏偏抓不到生死法则最关键的线点。
她开始尝试着像母树那样聚起生死法则，只是一团灰色的雾气在她身边打了几个转之后就再一次消失了。
殷念睁开眼睛忍不住困惑：“到底是哪儿不对？”
殷念这人本就是个闲不下来的，哪怕修炼的时候，嘴巴也闲不下来。
四下无人，她有些想不通修炼的关键窍门。
忍不住又去骚扰天地核心。
母树既然把她圈在这里，那证明此处就是天地核心。
“母树说她的力量都是来源于您。”这会儿又一口一个您了，殷念满脸笑容说，“那这生死也是喽。”
其实不用问殷念也知道是。
毕竟这万物生长在土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