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又非常正常。
连说话的语气都显得那么温和,一如既往的好脾气。
阮倾妘有些摸不准他的态度。
但是视线却落在两人此刻踩着的地面上。
他们已经……脱离了领地罩子的范围。
也就是说。
现在玉呈,是会被影响的。
可玉呈会被影响?
他佛白修了?
可以说玉呈是阮倾妘认为最不会失控的人,而袁澈则是反面例子,是她认为最容易被放大欲望的人。
她不是傻子。
袁澈的欲望已经一目了然。
“只有心中躁动难平的人,才会时时刻刻念着那清心诀。”
他冲着阮倾妘露出了一个笑容,“抱歉阮首席。”
“我不能跟你一起过去了。”
阮倾妘:“?????!!!!”
她觉得自己刚才对玉呈的笃定,就像是一个鲜明的巴掌印。
是她太信任玉呈了!
“不,你……那你至少把清心诀告诉我。”
阮倾妘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说话了。
好在玉呈看起来实在是正常。
他乌黑的眼睛笑的弯起来,“当然。”
“这点小忙我还是可以帮的。”
他看起来真的不像受影响的。
清心诀手抄了一份,递给了阮倾妘。
玉呈不管阮倾妘狐疑的视线。
大步流星的往领地深处走。
最后,慢慢的在一间密室前停了下来。
袁澈提着刀追着他走过来了。
“玉呈,你干什么?”
阮倾妘带着清心咒去殷念那边了,她自然得带着人跟着玉呈。
以防玉呈现在情况不对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玉呈没有理他,他看起来和往常没有区别。
身上的袈裟红艳艳的,袈裟上的金色线条今日好似格外闪亮。
他没管自己身后站着的这些人。
伸出手,曲起长长的手指,轻轻在门上敲了三下,力度把握的刚刚好,可里头大概是很忙。
门一点要开的意思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