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死者?烧死的人看着很可怕,别吓到了孩子,要不要给他开些药喝?”
孙思成笑:“死者我们去的时候已经被盖上了,那小子胆大的很,一点也不慌,不过一会我还是让人熬些药给他们三个喝。”
平安处理好伤着的男孩,又进去帮秋月打下手。
他还小,就是女伤者也没什么,师傅他们多少有些不方便,如果是现代,医者面前无男女,一切都不算啥,男妇科大夫都比比皆是,这里不行,女子事后会没脸活下去的。
死不可怕,男女授受不亲,脸面是最最重要的。
青石今年十岁,吴钧九岁,他都没有带进去。
就这样一直忙到擦黑。
平安三哥才被小武送回庄上。
梅娘见几个孩子这时候才回来,孙叔还留在医堂,忙问:“今日咋的啦?可是病人多?”
平安笑笑:“病人稍微有些多,只不过医堂里的大夫,一个回老家还有几日,一个出诊去了,只剩下一个李大夫,忙了一白天,他还得回家歇着,叔爷爷只能留下看铺子。”
烧伤这件事他不想告诉娘亲,庄子闭塞,只要有心不说,她就不会知道。
特别是亲爹那件事,如果让娘知道,怕分分钟肚里的孩子就保不住,这一胎多少还有些不稳。
爹也不能告诉,他是很稳,但有了这胎后,很有些患得患失,如果一不小心让娘犯了疑,反而会不好。
但伤者这件事是要告诉他的,这样才能更好地杜绝外面的消息让娘知道,只要不影响自己人,爹是无所谓的,可以做到最好。
平安还是一切正常,先生照例是辰时正到正院,午时带他和青石、吴钧一起去百草堂,伤者换药这些事基本都是他们几个做。
可能是百草堂的药好,救治得当,六个伤者没一个危险,都很平稳,一日比一日好。
三日后,孙思成准备明日一早就动身了,昨日下午他就收到了老二的信。
医堂里的伤者已经伤情稳定,孙叔医术经验又丰富,他是完全放心的,唯一舍不得的就是小徒弟,这一回去,怕就是分开好几个月。
“平安,我明日一早就走,方霄明日过来,后日一早你就带小武他们进谷,童苗就留下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