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思成不再管常春风、于扬的事,自己的事太多了,忙都忙不过来,不时地还被父亲拉去医馆。
可他不想管,事情偏偏找上门来。
一日,他正从百草堂出来,还没进马车,一个熟人就找上门来。
”思成,等下,我问你件事。”
“瑾平兄,何事这么急?”
张瑾平比他大三岁,住在他那别院的附近,可以说两人从小玩到大,关系还挺不错,现在在大理寺当个七品的小官,不算上进,也不算摆烂,舒适的很。
其父曾经在翰林院当职,后调至工部任五品郎中,跟他父亲关系也不错。
张瑾平把孙思成拉到一边:“你那别院住进了两个书生,好像前两日考中了?”
“是啊,你问这些干什么?”
“那个人风度翩翩,看不出年纪来,二十三四岁了吧?不知道有没有成亲?他是你的什么人?”
孙思成一下子就明白了,张瑾平看中了常春风,于扬身材微胖,长相也不是多好,只能算一般。
而常春风就不一样,说是俊美也不过分,毕竟能生出平安那样孩子的人,能差到哪去?
“哦,你说常兄弟呀,他的确中了前两百名,如无意外应该是个进士,今年好像二十七了吧。”孙思成看张瑾平脸色沉了下来,”怎么啦?”
张瑾平长叹一口气:“二十七肯定就是有家庭了,那算了,你问怎么啦?按理得怪你,当年我说把妹妹嫁给你,你偏看中你娘子,其实我妹妹人真的不错,唉,就是命差了点。”
孙思成当然知道瑾平的妹妹是个望门寡,当年在成亲前一个月,双方都过了礼,对方却意外没了,很突然。
一晃就是十年,望门寡许多人家都忌讳,当然也有不少人家来说亲,可说亲的都不怎么样,张家当然看不上。
“瑾平兄,我那兄弟也曾经遇过事,成过亲,不过暂时好像应该是独身。”
“怎么暂时、好像、应该,思成,你这话可有意思,到底怎么回事?走,哥哥请你吃饭去。”
孙思成皱皱眉:“瑾平兄,你看现在还早,我还有事呢?怎么,你今日不上职?”
其实孙思成心里也正激烈斗争,常春风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