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。”
这种药他不可能白送,暂时没这个必要,他跟西南大将军一直没什么接触,这个人情到底算军部的,还是西南大将军的?或者到最后根本就是笔糊涂账。
他孙思成可以送,再多些都可以,但不愿意肉埋在碗底吃,最后连个水响都没有。
一万丸解毒丸,就这种规格的,起码五百文一丸,合起来就是五千两。
不多但也不少了,搓这些丸药,也要好几个人搓上好些天。
孙思成又装无意间问了问西南的情况,赵侍郎打着哈哈,但也透了一些无关紧要的,包括北境的小打小闹比往年厉害的多。
末了,赵侍郎还恭喜他把身上的担子转给了郑家,说郑家今年该头疼了。
孙思成摇头苦笑:“说句不好听的,越是有仗打,供药商挣的越多,我是格局小,看上了温泉山庄,郑家百年世家,有货有钱有人,他们怕什么?”
赵侍郎一想是这么个理,这样的世家没什么好担心的,药材怕早已经囤够了,他们自家的药庄也能产许多。
孙思成送走了赵侍郎,其实这些解毒丸不过他存量的三分之一,秦师傅带人还在源源不断的制,暂时给这个量就够了。
他们在京城肯定早已经带了不少,不过是多多益善,西南的事谁能说的清?
当日,孙思成就找了孙文、明万里、老葛,几个人关在后堂一下午,直到傍晚才走出来,几个人都很沉默。
前路漫漫,危机四起,谁能笑的出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