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里跟平安少爷就在楼下跟解大夫聊天,我们的人基本都起来了,这里又不方便晨练。”
孙思成慢悠悠起床,“这两日就让他们安心歇好,一会你跟着我去鲍家,万里去备货,后日怎么也得走了。”
后日就是六月中,永安那边的人起程的日子,如果不耽误,从永安到这里也不过十二日的路程,他们出发那日算起,已经过了二十五日了。
生生耽误了一半的时间。
“师傅,我跟您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孙思成看着徒弟涂多了遮颜霜的小黄脸,真是哪哪都看不惯,还是白白嫩嫩的好,不过此次外出,平安从现在起,最好就是用这样的脸了。
这种遮颜霜不用日日涂,只要不用特定的药水洗,它只会一日日稍淡,但不会恢复原样。
“行吧,你跟在后面吧。”
鲍家管事都要疯了,可人家大公子说了,昨晚就没有睡好,今早起来都有些头晕眼花,如果连早食都不能吃,就要去鲍家看诊,那鲍家还是重找一个大夫吧,他本就没多余的时间。
管事只好留下来等,让同来的小厮先回府说给大老爷听。
大公子本就不是一般的大夫,再说人家昨晚确实大半夜还被请去府内,回来都后半夜了。
鲍家也不知到底怎么啦,竟然一而再,再而三的出事,老太爷那也就算了,老都老了,不行就不行罢,可大公子才二十多的人,儿子还没生,该如何是好?
鲍府。
小厮回来跟大老爷说了,鲍大老爷也很无奈,挥挥手让他下去了。
天蒙蒙亮,两个护卫来换班,这一换班不得了,看他们的大公子一身湿漉漉的被捆在地上,口里还塞了东西,两个护卫都不见了,公子房间明显有翻动过的痕迹。
两人忙过来找他,他匆匆带人过来一看,儿子发着高热,额上烫的能煮鸡蛋,身上皱巴巴的,湿漉漉的,这是怎么啦。
他好不容易叫醒儿子,儿子却像见了鬼似的,直嚷着不敢了,还有什么纸钱什么的,完全就是失了神智。
他不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,儿子的贴身小厮被叫来一查,说公子丢了许多东西,好在大部分的东西都在后院,损失不算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