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,但对方颇有些拼命的意思,老话说人怕横的,横的还怕不要命的,我还是有些担心呀,怕越来越严重。”
孙思成道:“堂叔,我们在途中遇到了一些事情,如果可能,你跟将军说说,得让将军这方面有所防范。”
他把双峰山的事还有云州不过岗的事细细说了一遍。
“堂叔,不管这些人如何溜进来的,肯定有个缺口,平时不太注意的缺口,我估计朝廷肯定要通知将军,但一来一去时间可能有所耽误。”
孙宏宇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幸亏平安和你们发觉了,不然这边在打,别人早溜进了大周内,不行,我要让人去通知将军,这里他不是经常来,思成,你们今日早点歇,明日一早我来接你们。”
说完就急匆匆走了。
“师傅,叔爷爷到了这里,我感觉整个人都变了,他这样太累了。”
“平安,去洗漱早点歇,万里,何进,明日你们第一件事就是搭炕,首先把自己这些人的日常用度整明白了,我晚上就写信给思源,让他一家三口尽早回京,或者先去永安,他们一家三口在淮南府我还是不怎么放心。”
万里点点头:“药材也得注意,不能让富户囤药,我们百草堂药价不高,虽然之前就注意到这个问题,但还是有富户换不同的人来买药。”
“的确是这样,大公子,我看你还要写信给孙先生,这件事得先生想办法,他脑子活,还有平安的爹娘,最好是送进药谷去,如此平安也没后顾之忧。
万长生可以跟秦师傅后面学制药,他天天从庄上跑进跑出也不安全,再说那个庄上有咱们最大的酒精作坊,最好是庄门紧闭。”
孙思成也觉得何进的话不无道理,但这些不是很急的事。
信写了,最好是通过军营专门的通道带走,信件传递如此难,那肯定是想好了一次性写了,不能今儿托人带,过几日又托人带,那是不可能的。
这边孙宏宇急匆匆找到管平,管平是他们这里最高长官。
管司长和武副官临时住在商议室的大厅,两人也刚回屋。
“孙军医,可见到大公子他们了?”
“管大人、武大人,我刚从他们那来,餐后聊到了一件事,我感觉事情很重要,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