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啊。
王大老爷考虑到今日是开课第一日,孩子也刚离开师傅,心里肯定不得劲,还差八个月才满十六岁,可不是个孩子吗?
“今日上午我给你们说说接下来的课程安排,然后就放你们回家休息一日,明日辰时正准时开课,迟到就罚站两个时辰,再严重些就打手心,再再严重些就别来了。”
他瞥瞥平安,又瞥瞥少宇。
平安就怕医堂找他,少宇则老是起不来。
“当然,实在有重要的事,也可以来请假,但事后要把当日的课业补起来,可知?”他话音一重,整个人严厉起来。
“知了,先生。”几个人都痛痛快快应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,平安仿佛恢复到高考的时候,每日回到后院,他会就着蜡烛再做一个时辰的文章。
这些傅安、陈轩都不知情。
偶尔发困的时候,他会拿出老方丈送他的算卦书。
他曾经有段时间疯狂地对周易感兴趣,很是研究过一些日子,最后不了了之。
有过这段经历,他学这本书不是那么的难入门,只是现在不是学这个的时候,最多在乏力的时候拿出来提提精神。
大周算术越来越被重视,但平安的算术可以说在这个朝代已经算是相当的好,基本不用在这方面花费一点点功夫。
他的脑子里有数不清的名诗名赋,久而久之,他自己写这些也是信手拈来,可谓是一通百通。
王大老爷陪他爹散步时谈到这些。
“爹,这是一个神奇的孩子,我不知道怎样来形容他,记忆力好的出奇,你说过一遍两遍的东西,他就会记得牢牢的,他做的有些诗我根本就写不出来,读着读着能留出泪来。
文章也做的好,一笔字根本不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。
一个读书的神童,学医、习武同样好,你给他再多的功课,第二日早上他一准交给你,少启都做不到,更别说少宇和傅安、陈轩了。
这样的孩子怎么就不是我真正的弟子呢?爹,这件事我会遗憾一辈子。”
“老大,你着相了,他现在日日跟着你读书,喊着你先生,喊你夫人师娘,你还要怎地?
这样的孩子多少年都难遇一个,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