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好了雄黄粉,他又拿起抹布给桌子、凳子包括榻都细细擦了一遍,事实证明先生说的很正确,一块抹布都变黑了。
他扔了抹布,又重新拿了一块仔细擦擦,做大夫的,或多或少都有些洁癖,他还算可以,不是很严重。
忙完这些,趁着人不多,他出了鸽子笼,找到了公共茅厕,现在还是干净的,估计他是第一个来茅厕报到的,尽管早上出门前解了手,他还是挤出一些尿。
考场里渐渐的亮起来。
不多时,铃声响起来,考试卷发下来了,是通过门洞发的。
鸽子笼的小门已经被锁上,门洞边有一个小铃铛,实在有事可以拉响它,很快就会有衙差走过来。
前提是你真的有事,不然也会扣分的,因为扰乱了秩序。
平安小心地打开考卷,厚厚的一叠,估计二十多张,这还是一场的,乡试三日一场,但中途不得出去,小门会帮你打开,可以在第三日或者第六日的傍晚,在自己附近的小道略微走动,还可以随意上茅房。
但仅此而已。
草稿纸也是厚厚的一叠,这些草稿纸同样不能损坏,是要跟考试卷一起上交的,这样能证明你的试卷是自己做的,但平安认为这些基本是多此一举。
平安从头到尾看了一遍,唇角微勾,先生呐,您也太厉害了点,竟然许多题都猜中了,徒儿再好好加把劲,争取把两千两押下的注翻到八千两。
可惜了周恒跟三强。
他倒是故意以开玩笑的语气说了押注这件事,立马被两个小正人君子严辞拒绝了,还让他也不能押,读书人怎么能干赌博的事?
最后看他说真的,两人勉勉强强各押了他二十两,还心疼的不行。
最后还是他坚持让他们押了五十两,其中的三十两,赢了是他们的,输了算他的。
他是这样想的,六十两对自己不算什么,可万一赢了,每个人就多一百二十两,银子对三强两人真的很重要。
三强和周恒狠狠心押了五十两,输赢自然都算自己的,只是生平第一次花费这么多,还是赌,这让他们自己都有些接受无能。
这次的算术题竟然有三大题,且题题都不简单,最后一题让平安从心里笑出来,太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