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的人,但到现在为止,除了虎童卷入其中跟随前来,监察院其他人一个都见不到,无论是辛七娘还是谭药师,都没有过来为自己请求。
如果说监察院司卿的分量不够,那么那位老院使也一直没出现。
他还真没想到,秦渊竟然在这种时候挺身而出,会前来为自己求情。
虽说秦渊为人正直,与魏长乐的关系也是不差,但这种时候,事不关己,应该是能躲就躲,以免牵连其中。
毕竟为魏长乐求情,就等于是和所有胡人为敌,甚至也是与左相为敌。
左相的国策就是攘外先安内,竭力维持与周边诸国的和睦,特别是西域诸国,在左相的政令中,在外交上那绝对是优先级。
“秦渊,什么叫做年轻气盛?什么叫做误伤人命?”果然,一听秦渊求情,赵婆准脸色更是难看,厉声道:“年轻气盛杀人就可以脱罪?他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,拿刀砍杀祭师圣海,这叫做误伤人命?”
“你们是不是同党?”一名使者也是尖声道:“谋杀祭师,不是偶然,背后是否有人精心策划,要挑起大梁与西域诸国的仇恨?”
更有人大声叫道:“大梁有奸臣,大梁有奸臣。”
“不用大呼小叫!”秦渊斜瞥了一眼,淡定道:“你们在大梁也待了这么久,难道不曾沐浴王化?这里是太极殿,不是西市,岂容你们在这里大呼小叫?还有没有体统?”
焦岩扯了扯秦渊衣襟,轻声道:“秦大人,少说两句。”
“既然来了,就是要说话。”秦渊正色道:“我知道龙骧尉的为人。他虽年少,却并非鲁莽之人,而且深明大义。杀了人,也绝不是没有缘故。”
赵婆准怒极反笑,“秦渊,你是礼部侍郎,难道在你心里,滥杀无辜,符合大梁的礼法?”
“是不是无辜,也不要急着下定论。”秦渊淡淡道:“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,老臣今日还真要向圣上进言。”
“进什么言?”
“参阂你定西伯!”秦渊仰着头,正色道:“这些年你们胡人在神都日益骄横,满朝文武顾忌与西域诸国的关系,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连那些御史也都尽量不去招惹你们胡人。但如此下去,对大梁与西域诸国的关系有害无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