创业申请资料想要通过审核，也不是校长一个人说了算，需要学校的几名领导共同拍板。”
“你这八字才刚刚一撇，就想着小楼的使用权了？”
陈言笑了笑，什么也没说，走到窗户旁，拿起窗台上的一块抹布，开始打扫卫生。
动作，那叫一个利索。
桌子，椅子，书柜，沙发等等，全部给擦了一遍。
刘芒眼神呆滞地盯着陈言，脑门上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唉？几个意思啊？
好一会儿，刘芒才缓过神，“陈言，你把抹布给我放下，用不着你帮我打扫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陈言便笑声打断，“主任，瞧你这话说的，你为学校费心费力，打扫卫生这种小事哪能让你来，这都是学生应该做的。”
刘芒再次出声制止，“你给我停下，用不着。”
此刻，陈言的行为在他眼中，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，没安好心。
这小子…鸡贼的很……
陈言来到窗前，将窗户上的玻璃快速擦了一遍后，放下抹布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“好了，主任，已经打扫完了。”
刘芒僵着脸，“陈言，这种事情我帮不上忙的，你讨好我没用。”
陈言来到刘芒面前，随手拿起桌上喝完的咖啡杯，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，回来的时候，咖啡杯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。
“主任，杯子放哪？”
刘芒哭笑不得，指了指右侧靠墙的置物架，“放架子上就行。”
陈言放好杯子，沾着水珠的手在衣服上抹了几下，上前一把握住刘芒的手。
“主任，有件事情一直没好意思告诉你。”
“什么事情？”
“主任，我打小就听过你的事迹，你可是我儿时的偶像啊。”
“……”
刘芒面部抽搐不定。
要不是前几天陈言对校长说这话的时候，他也在现场，说不定真就信了。
可现在，除了无语，还是无语。
上次这么无语的时候，还是在上次，上次也是因为陈言……
“陈言。”
“主任，你说。”
“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