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。”
赵爱兰满脸笑意地打量着两人,作为过来人,她哪能看不出其中的猫腻。
“小陈啊,奶奶看你和小姜不仅仅是大学同学这么简单吧?”
不等陈言回答,正在吃薯片的姜慕禾便道:“奶奶,我和陈言除了是大学同学,还是好朋友。”
“好朋友?”
赵爱兰花白的眉头动了动,“除了同学和朋友关系,你们难道就没有其他关系了?”
此话一出,陈言瞬间嗅到了不对劲,连忙出声跳过这个话题,“奶奶,咱家有几亩地啊?”
赵爱兰看了眼陈言,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。
有的时候,并不是非得要一个答案,态度同样也是答案。
“三亩三分地。”
“收多少了?”
“还没收呢。”
“那爷爷人呢?怎么没见他?”
“打牌去了。”
姬萧的爷爷叫姬苍海,六十多岁,年轻的时候出过车祸,身体有旧疾,没法干重活。
所以姬苍海就只能钓钓鱼,打打牌,打牌的时间更多一些,倒也不是嗜赌成性,小老头们打的很小,一局一根烟,主要就是打发时间。
陈言笑着出声,“我和姬萧明天一大早就动手,差不多一天时间就能把棒子装袋运到家里。”
“唉,这怎么行,小陈,你和小姜可是客人,田里的活我和小姬干就行……”
“奶奶,您就别跟我见外了。”
不等赵爱兰的话说完,就被陈言出声打断,“我这次来,就是来干活的。”
姬萧这时也走了进来,笑着接话,“没错,奶奶,田里的活您就别管了,我和老陈一天就能搞定,”
赵爱兰也没再坚持,“行,那你们干活,奶奶保后勤,明天中午咱们吃鸡,我给你们做啤酒鸭。”
姜慕禾眨巴眼。
不是吃鸡吗?
为什么是啤酒鸭?
姬萧耸肩,对着陈言和姜慕禾解释道:“你们别在意,我奶奶一直都这样,别看她岁数大了,人还是挺诙谐的。”
赵爱兰瞪了孙子一眼,“小姬,你没事别总诋毁奶奶的名声,什么诙谐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