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，这一招没用。”
陈言满眼真诚，“校长，您真是我儿时的偶像。”
“……”
庄莫寒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，“陈言，我不吃这一套，该是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“你想接手刘清源的小店，可以，前提是你能付得起租金。”
“要是付不起，我也没办法。”
陈言咳嗽一声，“校长，昨天我可是帮了您的忙吧？”
“这个确实。”
庄莫寒也不否认，“所以我才说只要你能付得起租金，就可以接手刘清源的小店。”
“正常情况下，小店的经营权可是需要竞争的，谁都知道大学里开卖店赚钱，盯上这家店的人绝对不会少。”
说到这，他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，“陈言，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，每年二十万的租金，绝对不能少一分。”
陈言低笑，“校长，我没想着让您降租金，我今天来只是想和您商量一下租金付款的方式。”
“租金付款的方式？”
庄莫寒一头雾水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正戏上演！
陈言清了清嗓子，“校长，规矩是死的，但人是活的，活人不能被死规矩束缚，每年二十万的租金我肯定付，但是能不能一年一付？”
“一年一付？”
庄莫寒恍然大悟，盯着陈言看了好一会儿，那张充满了岁月痕迹的老脸上露出笑意，“还真别说，你小子确实是块做生意的料，这脑瓜子真好使啊！”
陈言赔笑一声，眼中透着期待。
庄莫寒手指在茶几上敲动，“一年一付…也不是不行，可就算是如此，一年的租金加上进货，也需要几十万，你有这么多钱吗？”
“咳——”
陈言嘴角咧动，“校长，不知您还记不记得一件事？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学校当初招我的时候，给我开出每年十万块钱的奖学金，还有十万块的签字费。”
对上庄莫寒诧异的目光，陈言摊着双手，“校长，今年的奖学金加上签字费一共二十万，刚好够一年的租金。”
“……”
一时间，庄莫寒看向陈言的目光极为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