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地方吗？”
“没了。”
陈言面露惊叹，“小学姐，你这最后一道大题不止是山路十八弯，这都快山路一百八十弯了，怪不得能把人难哭，你这么出题，就不怕得罪人吗？”
姜慕禾不解，“出题还会得罪人？”
陈言摇头。
算了，她的世界里本就没有这些东西，说了她也不懂。
姜慕禾抱住陈言的胳膊，长长的睫毛忽闪，“哥哥，我给你讲了这么久的题，你是不是要付一下报酬？”
陈言哑然失笑，长时间的精神高度集中，让他忘了这是在校长办公室，抬手在姜慕禾琼鼻上亲昵地刮了下，“想要什么报酬？”
“亲亲抱抱举高高~~~”
姜慕禾的话音刚落，下一秒，庄莫寒的声音随之响起。
“陈言，小姜，你们别太过分；这是我的办公室，不是酒店，大学是允许谈恋爱，但不允许在校长办公室你侬我侬。”
陈言和姜慕禾对视一眼，齐声道：“校长，我们没谈（煤炭）。”
庄莫寒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