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此时此刻，陈言只能沉默。
说实话，这会儿他只有一个念头，把姜慕禾的屁股打成八瓣！
太憋屈了！
太气人了！
太过分了！
迎着陈言极为不善的眼神，姜慕禾脖颈缩了缩，弱弱解释：“我真是开玩笑，现在我们可以抱抱，牵手，但还没到亲亲那一步，你再等等……”
“等你妹！”
“对，就是等你妹。”
姜慕禾娇憨一笑，甜甜地叫了声哥哥。
陈言一巴掌拍在脑门上，力道十足，响声清脆。
姜慕禾勾着脑袋，如同犯了错的小孩子，“哥哥，我错了，我不该挑逗你，更不该在你朋友面前挑逗你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你别生我气好不好？”
“下次呢？下次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
“下次？”
姜慕禾卡快速抬头看了陈言一眼，头一撇，“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，这个我不敢保证。”
陈言面部抽搐。
好好好！
好一个不敢保证！
“小学姐，你站起来。”
“干什么？”
“站起来。”
“…哦。”
姜慕禾慢吞吞地站起身，眸中充斥着不解，“然后呢？”
跟着起身的陈言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，“转过身去，屁股撅起来。”
一听这话，姜慕禾玉颊上刚消退的晕红再度席卷而来，这一瞬，她的眼中羞涩和窃喜参半，羞涩是作为女生的本能反应，窃喜的是陈言的改变。
他竟然主动要打我屁屁诶？
她扶着薄绒沙发的扶手，上前倾斜，回头看向陈言，“这次可以…轻一点，上次有点重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“啊…重了，哥哥，打重了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“疼…哥哥，我错了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连续三下过后，陈言拉着姜慕禾重新坐下，“以后还敢不敢再皮了？”
姜慕禾玉手举起，“敢。”
“……”
陈言有心无力地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