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话，陈言老脸一红，底气不足地强调道：“小学姐，这可是你求着我一起洗的，不是我想的。”
“是的，是的。”
姜慕禾不住地点头，面颊上的笑意愈发浓郁。
面子？
她从来不要这玩意儿……
一分钟后，两人脱掉羽绒服来到浴室。
当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，两人开始了大眼瞪小眼。
见气氛如此尴尬，陈言率先出声打破沉默，“小学姐，不是要洗澡吗？洗澡总要脱衣服的吧？要不，你先？”
“啊？”
姜慕禾红着脸，别看她嘴嗨的时候说话那么硬气，真到了临门一脚的关头，心中也是直打鼓。
听到陈言让她先脱衣服时，她罕见的紧张了起来，俏脸上挂着明显局促，“那个…哥哥，要不先脱吧？我身上就一件礼裙和丝袜，没什么可脱的……”
陈言咂了咂嘴，脸上的拘谨之意越来越明显。
先脱？
犹豫只存在了一瞬，他的心中已然有了答案。
脱就脱吧！
好歹他也是个男的，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小学姐主动吧？
更何况，还是脱衣服这种事……
陈言脱掉毛衣，露出了上身，精练的线条以及明显的腹肌暴露在空气之中。
姜慕禾眼睛一亮，下一秒，直接上手。
她一边摸，一边赞叹：“哥哥，你的身材好好，只是一个寒假而已，你身材变化也太大了，说实话，你回凉山后是不是在疯狂锻炼？”
陈言也不接这个话，只是笑呵呵地盯着姜慕禾。
被他用这种眼神盯着，姜慕禾手上的动作一顿，本就泛红的面颊更甚，羞怯地低下脑袋，“这么看我干什么？”
陈言左手搂住姜慕禾的腰，右手挑起她的下巴，微微俯首。
两人的鼻尖碰到了一起，呼出的气息极为炙热。
“小学姐。”
“嗯…”
“我已经脱掉一件了，是不是该轮到你了？”
“我……”
姜慕禾贝齿咬着红唇，眼中的羞涩犹如蕴含着一团灵气的湖泊，涟漪，荡漾，“